bee币创始人 Twitter 的理想化未来：协议，而不是平台？

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这句话：

“我们想要飞行汽车，最终得到了 140 个字符。”

我们曾经认为钢铁侠去地面和火星的计划是真正令人兴奋的革命，代表了未来最令人兴奋的方向。而 Twitter 则相反。

那个时候，没有人会想到，马斯克回归互联网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推特私有化。他在向 Twitter 董事会解释此次收购时表示，Twitter 是“一个言论自由的全球平台”，但它无法以目前的形式履行这一“社会责任”，“需要转型为一家私营公司”。

Twitter 联合创始人兼前首席执行官杰克·多尔西 (Jack Dorsey) 在马斯克达成交易的当晚发布了一条非常有趣的推文，称：“Twitter 不应该由任何人拥有或运营，Twitter 应该是协议级别的公共产品，而不是公司。马斯克是我相信能够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解决方案。”

马斯克会走上杰克·多西（Jack Dorsey）设定的道路，还是成为下一个集中垄断的社交网络之王？

杰克·多尔西托付给自己什么样的使命，他投身的蓝天又是怎样的一片新天地？

推特这个数字世界中的鸣鸟及其居民，能否超越现有的边界，通过协议建立一个新世界？

该播客录制于 4 月 15 日，即马斯克刚刚发出私有化邀请的第二天。我们邀请了面具网创始人严苏吉，从一个内部观察者的角度来分享他对这些问题的看法。半个月再看一遍，不仅不会过时，反而会觉得还有更多的观点可以确认。

以下是部分采访内容

一：业内人士看杰克。Dorsey：非常规卡片，一心要摆脱 Twitter

《硅谷101》：旧互联网世界最近没什么好玩的，但Web 3的世界发展很快。Facebook 和 Twitter 已经做出了一些与 Web 3 相关的转型计划。现在又有一个像马斯克这样的人，提出了一系列转型 Twitter 的想法。今天和苏姬聊这个话题应该会很有趣。

Suji Yan：我是业内最早做Web 3社交相关去中心化项目的人之一，也是最早加入Bluesky的，不能说是创始成员。他们没有创始成员的概念。他们刚开了一个网站，拉起了一个不和谐的群，一群搞开源和区块链的奇怪的人在里面，包括杰克·多尔西和杰伊·格拉伯，后来成为了 Bluesky 的 CEO。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可以理解为什么如果我是一个传统的投资人，我也会认为 Jack Dorsey 不是一个好的 CEO，我肯定会恨他，想炒掉他。但如果我是 Z 世代，一个在互联网上仍有理想的用户bee币创始人，我还是很佩服 Twitter 的创始人 Jack Dorsey。

另一方面，马斯克离开所谓的互联网有一段时间了，做汽车，做火箭，然后突然回来，不仅回来了，还参与了，他有一些公开的喊叫——很早就与杰克·多尔西（Jack Dorsey）出局。. 因此，当我们看到马斯克打算将 Twitter 私有化时，这并不令人惊讶，我对事情进展得如此之快感到更加惊讶。在今天的聊天中，我也有很多个人的经验和知识要分享。

《硅谷101》：你刚才说在Bluesky社区，你​​可以大致理解为什么Jack Dorsey不是一个好的CEO，为什么？

苏纪焱：大家都觉得像蒂姆库克这样的科技公司的好CEO长得很好，工资高，早上五点起床跑步，冲到工厂等一线中国。具有职业经理人的精神。但杰克·多尔西没有，当他不感兴趣时​​，他就消失了。

例如，众所周知，Jack Dorsey 用他的第一条推文创建了 NFT。这背后是一个名为 Cent 的项目，我们投票支持，他们想把每一条推文都变成 NFT，问我能不能找到 Jack。我说可能很难。从普通公司的角度来看，有人是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和首席执行官。你要做的就是与他们公司的业务发生冲突。为什么要支持你？

但我还是介绍了他。杰克不难找，但是他不回复你的消息，或者他失踪了，约好两天后他就失踪了。问题是去瑜伽。后来，他又出现了。正常情况下，想见马化腾或者张小龙和张一鸣谈点什么，中间肯定有一些过程，还要经过一些人。但这次杰克·多尔西现身后，直接说了出来，没有经过任何流程，他可能一秒就决定了，直接卖了他的推文。

硅谷 101：杰克·多尔西有太多不可预测性。2020 年前后，对冲基金 Elliott Management 想将他踢出董事会，正是 Silver Lake Capital 与 Elliott 谈判 10 亿美元让 Jack Dorsey 留在 Twitter。公平地说，Jack Dorsey 掌舵 Twitter 的日子并不好过。

苏纪焱：艾略特想杀他，也和蓝天有关。Jack Dorsey 的罪行不仅仅是冥想和货币投机。作为两家上市公司的CEO，他并不是每天都在推特上谈论自己的两家公司。在其他人看来，他可能看起来像一个全职的 Web 3 投资者或传教士。后来他在推特上更改了个人资料并全部删除，只有一句话：“比特币”。

他说“不要在推特上告诉我”关于 Bluesky 的任何事情，股东们一定已经崩溃了。他还承诺推动 Twitter 为 Bluesky 提供资金。稍后，您可以看到 Bluesky 的运行速度非常慢，活动量也少了很多。主要原因是资金没有下来。由于艾略特的加入，杰克的控制力和话语权都被削弱了，他也没有从推特上拿到很多资金来带入蓝天。

二：社交媒体的协议化：草根Bluesky和华丽的Facebook Libra

《硅谷101》：简单介绍一下Bluesky，如果我理解正确的话，它想做一个去中心化社交网络的协议。Twitter 是一家公司，Bluesky 可能是一个独立的组织。

苏吉彦：Bluesky 成立于 2019 年底。因为 Twitter 的 logo 是一只蓝色的鸟，Jack 觉得这只鸟要飞向蓝天。

他的很多东西也很有象征意义。比如他为Bluesky创建了一个推特账号，他发的第一条推文是字母“lo”，这是一个非常极客的表情包，因为1969年互联网历史上的第一条消息是“lo”，运营商想输入“登录”，但输入第二个字母后网络断开。

Jack Dorsey 并没有把它变成一个商业公司，而是把它变成了一个 PBLLC，它类似于一个行业协会和一个 NGO。蓝天刚成立的时候，感觉就像是一群暴徒，要么尴尬，要么很奇怪。例如，Bluesky 没有 CEO 的职位。那时，只有管理者或社区领袖。是一个名叫杰伊·格拉伯的女孩，她也是我的朋友。她的职业经历并不传统。它来自 Zcash，也是一种匿名货币。

与此同时，Facebook旗下推出的Libra高高在上，其成员都是来自Visa和Uber的职业经理人。我第二次见到杰是在斯坦福的一次会议上。我去那里时非常高兴。本来打算去学习的，但是进去的时候感觉不太对劲。墙上有一张巨大的天秤座LOGO海报。

硅谷 101：Facebook 为它买单。

苏继琰：是的，做事的方式完全不同。Facebook正在寻找最强大的职业经理人，去最好的学校，去斯坦福寻求赞助，并为会议举办整个建筑包。相比之下，当时的蓝天感觉就像是游击队，一群穿着人字拖和T恤的人在不和谐群里玩游戏炒作，每天聊着奇怪的事情，很搞笑，什么都不做。赞助是一个有趣的比较，因为根本没有预算。

《硅谷101》：这两件事的结局也很有意思。Facebook 前段时间刚刚解散了 Libra 项目。蓝天一直都在，但一直没有大的进展，也被业界诟病。正如我刚才所说，它可能遇到了来自 Twitter 董事会的一些障碍。我很好奇 Jack Dorsey 为什么会提出 Bluesky 的想法，他已经有 Twitter，他自己的想法是什么样的？

Suji Yan：推特的初衷是去中心化。四位创始人最初想成为播客孵化器，而播客是基于 RSS 的。RSS 是第一代没有中心化分发技术的，所以 Twitter 与那个时代的去中心化技术的交流非常深入。很多大的创新，比如hashtag，pull-to-refresh，都不是这家公司的，而且这个社区是最先推出的，第三方客户端曾经是一个很好的创业方向。

直到Jack Dorsey第一次被杀，有几次管理层变动，做了很多收紧，我们看到所有第三方客户端都关闭了，我们做了很多完全关闭不再开放的事情。.

到目前为止，只能说创始人自己还是有去中心化的想法的。这家公司与这些无关。你已经看不到 Twitter 和社区之间有任何交流，从中汲取了什么想法，只能看到它 Copy Clubhouse 做 Twitter Space，这是一段公开的历史。作为一名年轻的企业家，杰克被迫做这些事情来让他的股东满意。Twitter是一家市值30到400亿的公司，但它去年的年利润却是3亿美元，其实很惨。

《硅谷101》：我做了一个刻意的比较。如今，Facebook 的市值为 5700 亿美元，而 Twitter 的市值为 344 亿美元，相差 16 倍。社交媒体也是如此，为什么推特的市值一直处于低迷状态？

苏继琰：公司的组织需要集中化。其来源是公司治理和财务报告要好看，这与所谓的民主、开放、自由的互联网背道而驰。不管是抄袭还是抢劫，都非常直接。该公司的榜样是Facebook。当我想收购 Instagram 时，如果两位创始人不听我的话，他们会杀了我。

硅谷 101：我听说过这个故事的另一个版本。当时，杰克·多尔西也想收购 Instagrambee币创始人，据说他出价比扎克伯格还高。而杰克和Ins的创始人是认识的。在Ins的早期开发中，Jack一直在Ins上发ins来支持。当 Jack 听说 Instagram 接受了 Facebook 的提议时，他非常生气，以至于关闭了自己的帐户。

苏继琰：ins选择Facebook可能真的不是钱的问题。如果我是一位年轻的 CEO，我看到 Twitter 上的人每天都在做瑜伽，而 Facebook 上的人也很棒。有很多秘密技术和高级算法可以让更多人使用我的产品。，我也可能以更低的价格出售它。

但另一方面，我是 96 岁，比很多创始人年轻，而且我认为他们认为他们很少进行社交思考：当你拥有一台非常高效的机器和无情的算法时，它可以带来关于高效增长，但在一定的拐点之后，作为社交网络的分发者，它既是裁判又是运动员，这带来了对传统价值观的破坏。

三：影响杰克。Dorsey 的价值观：协议，而不是平台

苏继彦：从公司的角度来看，Twitter 可能是输家，但如果从协议的角度来看，Facebook 没有任何关系。它和推特、今日头条、腾讯、阿里都是输家。比特币基金会和以太坊基金会，就那么几个人，历史很短。你可能认为比特币更多是一种资产属性，但以太坊拥有大量的开发者，其分散程度甚至比推特还要大。以太坊于 2015 年问世，目前市值 3000 亿美元。现在，它真的想了解协议，而不是平台。

我认为杰克多西和他的老股东陷入那个时代的过渡是非常痛苦的。他心中想要的是一份永远长存的协议，突破商业与非商业的界限，突破一个民族国家的界限，但他却被迫选择在中国创建公司和平台。那个时代，所以平台和公司的考察标准就是盈利模式。

《硅谷101》：马斯克看到了吗？马斯克想要一个协议还是一个平台？

苏继琰：马斯克离开互联网有一段时间了。他的最后一家互联网公司是 Paypal。事实上，他玩得最多的两个人是杰克·多尔西和凯茜·伍德。他们三个还存了一个可以称为“B”世界的人。见面后我看到他，买了币，买了之后还和那里的社区互动，挺搞笑的。我相信他一定和杰克多西有强烈的理想共鸣。

《硅谷101》：有种说法是马斯克买它是为了帮助杰克·多尔西重返推特。你怎么看？

苏吉彦：首先，如果不出意外，那么杰克·多尔西将辞职，离开推特的董事会。马斯克这个时候去买推特，相信一定和杰克赤裸裸的辞职有关系，在这个时候支持他。至于他们之间有没有交流，我不知道。

《硅谷101》：裸体演讲的消息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苏继琰：杰克自己说的。当他去年宣布辞职时，他在推特上发表了一封公开信，称他将在任期内继续留在董事会，并放弃一切。任期至今年5月。

《硅谷101》：辞去CEO、辞去董事会所有职务，蓝天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晋级吗？

苏继彦：他现在加入了蓝天的董事会。Bluesky 现在是 PBLLC，一个类似但不完全是非营利性的、不完全是营利性的公司。Jay Graber 正式晋升为 CEO，他拥有了第一批员工。很多开源圈的奇葩都跳过来上班，钱也到位了。钱是怎么进来的？我怀疑是杰克·多尔西给的。

《硅谷101》：所以现在蓝天和推特应该没什么关系了吧？

苏继焱：上次我们聊的时候，蓝天还是希望能从推特那里得到投资，但是如果推特卡住了，不给钱，它就会自己赔钱。他已经开始招募很多研究人员和程序员，但他仍然会坚持最初的想法，做协议，而不是平台。

《硅谷101》：他想达成什么样的协议？社交网络可以相互交流吗？

苏继琰：从我们最早相信这个概念的人来看，今天的互联网是一个中世纪的社会，我们都是数字劳动者。我在 Facebook 上的资产是不能被拿走的，就像在中世纪，当我从一个城邦去另一个城邦时，我只能离开房子，而我的数据就留在了那里。每个农奴制城邦都有一个国王，例如扎克伯格就是 Facebook 的国王。如果开放了，类似于自由市场和早期资本主义的状态，我的帖子可能是NFT，可能是稳定币，我可以拿走。

我建议大家阅读文章“协议，而不是平台”。它不是技术或商业文章，而是技术和政治哲学文章。它的传播渠道不是传统的科技媒体。最早的两只基金会在一个小圈子里散开。

协议，而不是平台：言论自由的技术方法

在互联网变得非常集中的当今世界，这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每个人都认为，如果你想达成协议，协议至少会给你自由的可能性。当你做一个平台时，你就陷入了一个古老的话语体系，就像一个维权花园。做大有什么意义？

四：Reddit创始人亚伦。互联网烈士留下的斯沃茨思想冲击

《硅谷101》：你之前给我推荐过一部纪录片《互联网的孩子》。我相当震惊。这是关于 Reddit 创始人 Aaron Swartz 是如何一步步被政府逼死的。的故事。用“Reddit创始人”来形容他是狭隘的。他真的是个天才。他在推动版权和信息公开方面做出了很多贡献。他真的可以说是一个改变世界的人。他还利用他的死亡改变了一些关于互联网的非常荒谬的法律。你认为像 Aaron Swartz 这样的死对 Jack Dorsey 和其他人有什么价值？

苏继琰：他的死让人震惊。Aaron Swartz 对 RSS 协议做出了很多贡献，是核心发明者之一。播客与 RSS 密不可分。

硅谷 101：我们的播客现在使用 RSS 分发。

Suji Yan：播客是一个罕见的例子。当时，RSS 有几个支持者，其中包括最早和最大的阅读器 Google Platform RSS，用于文本和社交分发。但是大家一个接一个地跳槽，因为他们受不了社交网络的冲击，而且人是中心化的，这意味着他们能以更高的效率获得更多的钱。作为一家公司，他们拥有更多的资产，这是你无法击败的。所以当谷歌决定做谷歌Plus，效仿Facebook的时候，老大哥已经背叛了。

RSS在音频领域幸存下来是个意外。大家可能会认为音频是一群没钱赚的年轻艺人，所以一直没有人涉足这个领域。后来，Apple 的 Podcast 支持 RSS。还有一家公司，SoundCloud，也和 Jack Dorsey 关系很好。许多独立音乐人和独立媒体人将他们的东西存储在 SoundCloud 上，SoundCloud 也是基于 RSS 协议，因此 RSS 得以幸存。时至今日，RSS的发明者已经自杀身亡，后续的维护可能没有那么勤奋，但它还活着。我们看到该协议非常健壮和强大，其价值观渗透到全国。

相信在 Aaron Swartz 自杀之前，大家都知道 RSS 可以活很多年，无论是在文本还是音频这个小众领域。但没有人想到，亚伦会以这种方式离开这个世界，硬着头皮告诉世界：我是对的，你是错的。他的死震惊了那些走出那个领域的人。2014年之后，很多人的心态发生了变化。由推特天使投资人赞助的纪录片《互联网的孩子》在西南偏南首映。你可能还记得，包括 Twitter 在内的许多产品都是在 SWSW 推出的，但 SWSW 音乐节后来变得腐败和商业化。

因此，这部电影的放映非常具有象征意义。推特背后的这些天使投资人会认为他们和杰克·多尔西（Jack Dorsey）有一个播客，他们突然赚钱了，但从事 RSS 的孩子比我们年轻得多。他死了，成为互联网的第一位烈士，这些年我们在做什么？所以下次看到新的东西，我要大喊“我要试试”，我要忘记我是CEO或者我是投资人等等，这些都跟互联网无关. 因此，无论您将您的社交资料更改为“比特币”、愉快地出售 NFT，还是资助一堆开源协议层，这都是这个故事的延伸。

《硅谷101》：我在看这部纪录片的时候，看到了一些Aaron过去的画面。我真的觉得他的眼睛很干净。

Suji Yan：Aaron 留下了很多深思熟虑的技术哲学的东西。Jack Dorsey 还在推特上表示，他后悔成为互联网罪恶后果的一部分。

《硅谷101》：是的，我记得给他发微博引起了很多争议。记得当外界质疑杰克·多尔西直接封杀特朗普账号的时候，他说这个决定是正确的，但也很危险。商业公司的审计虽然和政府的审计不同，但其实感觉是一样的。

五：选择：进入新世界，还是改造旧世界

《硅谷101》：今天4月15日我们聊了聊，我觉得推特的董事会也在酝酿反对收购的毒丸计划，那么马斯克私有化推特的可能性有多大？期待看到它未来会如何发展。

苏吉言：推特这样下去只会把世界带向一个反乌托邦。不管推特私有化后会发生什么，都会比现在更好，更有希望。当然，我们可能会面临另一个问题。马斯克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哲学家之王，那么他未来的统治呢？希望有一个更加去中心化的解决方案来避免这个问题。

《硅谷101》：你为什么认为，如果Twitter继续这样发展下去，离大家理想的社交平台越来越远。我们仍然有 Bluesky、Mirror 和 Mask Network。

苏吉彦：我实事求是地说，以太坊上的各种项目，包括Mastodon Mammoth等点对点社交网络，都没有形成迁移效应，大多数人很难从Web进入新世界2.0 硬。

很多早期的推特用户，身为推特数字社会的公民，为什么要移民？为什么他离开而不是改变自己的数字国家？假设我们在大革命之前的数字法国。现在有两种选择。一个是我们都去新世界，去 Mirror 写博客，在 IPFS 和 Arweave 上做事。这是一个计划。如果人不来，就让它过去吧。另一种解决方案是给你开源方法和密码学方法，一起尝试和犯错。这是唤醒大多数人的解决方案。

《硅谷101》：未来的互联网世界会是什么样的？

Suji Yan：现在很多人都在推两本书，The Sovereign Individual 和 Cypherpunks。已经有官方中文翻译供您阅读。我们今天处于一种新型数字反乌托邦的前沿，甚至在这个前沿滑倒已经持续了很多年。有了新技术，这个时候去启迪这些数字公民就显得更加重要了。可能会有一两个人像马斯克这样帮你私有化 Twitter，但最终的选择权在用户手中。

未来的互联网可以更加协议化。我们看到，协议化意味着它超越了现有的人类技术结构和商业公司建立的新世界。

《硅谷101》：这是互联网诞生时它想创造的世界，没想到变成了平台和垄断的世界。记得之前李洋在橙皮书文章中写到，Twitter 成立于 2006 年，比特币论文发表于 2008 年。如果 Jack Dorsey 在比特币论文中现身创建 Twitter，他可能会采取完全不同的方式小路。这个开源架构他肯定想到了，但作为一家商业公司，摆在他面前的实际问题很多，没有办法。

苏吉彦：杰克·多尔西前几天发推文，他说，“互联网上古时代的很多东西都很美。中心化的发现机制和用户身份机制，而公司控制这些机制，真的很伤这个。”互联网，我是部分责任，我很后悔。” 我想今天所有成功的互联网创业者都应该思考这句话。无论你是阿里巴巴、腾讯、今日头条还是 Facebook，你都应该停止埋头苦干。已经有人为此殉道了，以后还会有更多。人们加入。

《硅谷101》：强烈推荐大家看纪录片《互联网的孩子》。